這女人為什麼要找人冒用他的身份假結婚。
原來是想壓制這對唯利是圖的無良父母。
阮桃環着胳膊,陰陽怪氣地撇了撇嘴。
“爸爸,既然你覺得上學沒有用,那為什麼還要斥巨資把我那學渣弟弟送去國外留學呢?你不怕他學的滿嘴洋人歪理,回來忤逆您老人家啊?”
阮建業缺理,惱羞成怒。
“你!你弟弟是男孩!你能跟他比嗎?我讓你個死丫頭再跟老子頂嘴,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給我滾過來!”
說着,就上手拽阮桃,那糙手帶出的力道像是要拽家裡養的牲口一樣,沒有半點為人父的親情味。
傅司禮擡臂,截住了阮建業的手。
眼裡沒有多管閑事的正義感,隻有這種事為什麼要在他面前發生的煩躁。
作為一個男人,看到另一個男人要打女人,做不到袖手旁觀。
阮建業一愣。
皺起眉頭,沖着傅司禮不耐煩地放話。
“我要教訓我女兒,輪不到你個外人插手!這兒沒你的事了,哪來的回哪去,以後離我女兒遠點,我女兒已經名花有主了!”
說着,阮建業便又想擡起手,先扇阮桃一巴掌解解心頭的怒火。
但,沒擡起來。
傅司禮攥緊阮建業的手腕,不動聲色地施力。
“啊!啊啊啊”
阮建業疼得龇牙咧嘴,掙不脫,敵不過,連求饒的話都沒餘力說。
臨近骨裂之際,傅司禮才松手,甩開。
“建業,你沒事吧?”許鳳琴上前扶住已經疼到脫力的丈夫,瞪向傅司禮,大聲怒斥:“你算什麼東西!怎麼敢在我們家裡對我老公動手!”
傅司禮不發一言。
隻是慢條斯理從西裝胸口内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做工精細的小羊皮錢包。
從錢包裡抽出身份證。
薄薄的一張身份證夾在骨節分明的長指間,亮給他們看。
姓名:傅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