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肢體接觸。
阮桃的爪子卻又盤上了他的胳膊。
兩人看似和諧地挽着手,實則一直在暗中較勁。
阮桃死摟着傅司禮的胳膊不放。
傅司禮擎着勁兒一心想把自己的胳膊從阮桃兩隻爪子當中抽離。
阮桃的力氣固然大,傅司禮也并不是弱雞。
畢竟是個一米八八,身強體壯的大男人。
兩人如果真放開了比力氣,阮桃不是個兒。
但若真拿出實力,傅司禮大概會把阮桃整個人甩出去幾米。
他的教養,不允許那樣粗暴對待一個小女子。
兩人僵持不下,所以看似風平,浪靜。
“對了爸、琴姨,我老公說了,不想因為婚姻影響我的學業,所以我們兩個決定等我大學畢業之後再舉行婚禮,你們肯定也沒意見吧?”
阮建業賠着笑臉。
“沒意見!沒意見!”
許鳳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婚禮的事不急,我們家都聽傅家的安排就好。隻不過,這彩禮是不是要先打過來”
許鳳琴終于還是問出了她最在意的事。
阮桃撒手放開了傅司禮的胳膊,煞有其事地湊到許鳳琴跟前。
“琴姨,你怎麼還敢跟傅家提彩禮啊!”
許鳳琴皺眉。
“怎麼就不能提彩禮了?誰家娶妻不給彩禮啊!更何況是頂級豪門的傅家,給的肯定要比顧家更多才對!”
阮桃了太解許鳳琴這個人了。
四個字就能概括——見錢眼開。
想要拿捏她,就要讓她看到有更大的利益可圖。
于是,阮桃一本正經、語重心長、慷慨激昂地畫起了大餅。
“琴姨,你想想,傅家是什麼地位,人家會差那點彩禮錢嗎?咱們家如果真的開口要彩禮,就會讓傅家覺得我是個拜金的撈女,嫁到他們家也是有目的的,以後有什麼好事都會防着我!港圈太子爺之所以會看上我,就是因為我樸素無華,和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樣!”
許鳳琴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