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仰起小臉兒,一臉乞求。
“求求你了,幫幫我嘛!如果讓我的家裡人知道我和港圈太子爺結婚的事情是假的,他們就會不停地去我學校找麻煩,逼着我退學嫁人的!”
說實話,阮桃并不是真的怕阮家人。
以她的戰鬥力,能把全家人都爆打一頓。
可是,暴力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把他們打急了,他們隻會變本加厲去學校鬧她。
她又不能真的滅了他們。
要徹底擺脫這種吸血鬼家人,難于上青天。
所以,她隻能暫時靠這種方式穩住他們。
傅司禮沉着臉。
因為被阮桃的假摔戲弄了,心情極度不悅。
擡腿,試圖把自己的腳從阮桃雙手中抽出來。
奈何阮桃胳膊纏得太緊,力氣又實在大,抽了幾次都抽不出。
他忍無可忍,猛地一擡腿,連帶着阮桃整個人都一并挑起來了
阮桃,一款人形的狗皮膏藥。
傅司禮無奈,總不能這樣腿上拖着一個女人走,隻得又将腿落了地。
他冷着臉,居高臨下地看着阮桃。
“手放開!”
阮桃閃爍着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一副誓死都不撒手的架勢纏在男人腿上,開始可憐兮兮地哭訴:
“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出生了!出生那天,甚至沒有一個朋友來看我!我出生還不到一分鐘,就經曆了人生中第一次暴力!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把我提起來倒挂金鈎,還給了我一個大嘴巴!我當場就崩潰大哭,周圍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沒有一個人管我。那種無助你懂嗎?你能想象一個人像癱瘓一樣的躺着,大小便失襟,每天不是睜眼就是閉眼的日子,有多難熬嗎?而且,我從小就沒有老公!如果我有老公,今天也就不會麻煩你了!求求了,幫幫我吧,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傅司禮:“”
雖然她在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