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業連連擺手:“不會了!不會了!”
許鳳琴:“絕對不會了!”
許嫣然隻跟着陪笑。
很好,這下穩了!
于是阮桃故作撒嬌地搖了搖傅司禮,“老公,那我們就大度地原諒他們吧!”
傅司禮沉靜的臉色不知為何透着幾分難以描述複雜。
聲音也怪怪的,仿佛在克制什麼。
“嗯。”
剛剛被阮桃投懷送抱,他渾身僵直了一秒。
被勾脖子,又僵直了一秒。
阮桃身上散發着一種幹爽清甜的皂香。
因為此刻親密的距離,避無可避地飄進了他的鼻腔。
傅司禮回過神,沉了沉眉。
如果沒有阮家人在場,他現在一定會毫不猶豫把她推開。
可現在,他隻能配合她演完這場戲,對大家都好。
所以,傅司禮頗有些無奈地動手把阮桃的坐姿調整了一下,讓她不要壓到自己的大腿根,碰觸到不該碰的地方。
他畢竟是個男人。
一個各方面機能正常的男人。
經不起她坐在他身上無意識的亂動,還搖來搖去。
把阮桃的姿勢調整好,傅司禮順勢環上她的盈手可握的纖腰,做出新婚燕爾該有的親密模樣。
擡起俊臉,禮貌不失威嚴地看着阮家人道:“一會兒我們夫妻還有事要出門,今天就不留各位吃飯了。英叔,送客。”
管家英叔應聲走上前,做出引路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