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傅司禮,那他就是田菲琳的相親對象,肯定是會站在田菲琳那邊的。
他們那邊人多,誰知道過去了會不會有埋伏,會不會被偷襲。
思及此,阮桃先把自己剛剛沒揮完的一拳揮了出去,狠狠捶了田菲琳的那位小姐妹一記,才撒手把人甩開。
“啊!!!”女人慘叫一聲,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阮桃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傅司禮,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過去!你要有事,你過來說!”
傅司禮:“”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讓他下不來台。
他見過各種類型的女人,她們無一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使勁渾身解數想接近他。
但凡他勾勾手指,她們就會迫不及待地撲過來。
唯獨阮桃,不一樣。
周圍的人都被阮桃的反應驚到了,小聲嘀咕:
“阮桃是瘋了嗎?”
“她還敢跟太子爺叫闆?”
“等着看吧!她死定了!”
傅司禮沉了沉眉。
靜默了片刻。
提步朝阮桃走過去。
衆人對此一驚。
傅先生這是妥協了?
不,不可能!
傅先生怎麼可能妥協呢!
他這一定是要親自過去收拾阮桃,替田小姐出氣。
傅司禮的腳步停在阮桃面前。
居高臨下,垂眸凝視着隻到他肩膀高的阮桃,冷冷開口:“你又打着我的旗号幹什麼了?”
阮桃坦坦蕩蕩:“我什麼也沒啊啾!”
剛剛被潑了一杯酒,酒店大堂裡冷氣開的又很低,她正好站在中央空調的風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