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接受你的肉償。”
傅司禮低沉的口吻噙着恐吓的意味。
他要讓她明白。
一個女孩子,不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随便在男人面前說什麼以身相許。
這很危險。
稍有不慎就會誤入歧途。
如果一開始她找上的人不是他,現在這小丫頭片子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肉償?
阮桃怔了怔。
她沒想到這個詞會從這個渾身禁欲氣息的男人嘴裡說出來
忽然,她眼皮一重,腦袋耷拉下去。
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見此,傅司禮眉頭一沉,扶起她耷拉的腦袋,探了探她的額頭。
燙手。
發燒了?
海城第一醫院。
“放心。這女孩沒什麼大礙,隻是着涼發燒,打完點滴退了燒就會好。”
年紀輕輕的副院長蕭炎親自到病房裡給病人看診。
因為病人是他那人稱港圈太子爺的發小傅司禮親自帶來的。
傅司禮聽完蕭炎的話,垂眸看着病床上還在昏睡中的阮桃,眉宇間蒙着一層陰郁。
剛剛抱這女人下車進醫院的事,她燒糊塗了,迷迷糊糊勾着他的脖子,直往他頸窩裡鑽,嘴巴裡還哼哼唧唧叫着媽媽
如果遇到的是壞人,她來的就不是醫院了。
空有一身怪力,沒有一點防範意識。
就這樣被人賣了,她都不知道。
煩躁。
胸悶。
氣短。
一股說不上來的不适,嚴重影響着他的身心。
蕭炎見傅司禮面色凝重,不禁好奇地問:“司禮,這女孩誰啊?居然能驚動你親自送她來醫院?”
蕭炎和傅司禮家裡是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