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禮神色一滞。
什麼?
想起傅司禮這二十多年的清心寡欲,蕭炎不禁感慨道:“司禮,不容易啊!你這棵鐵樹終于開花了!”
傅司禮:“”
他愛上了阮桃?
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
“蕭炎,這就是海城第一醫院的醫療水平?讓你這種庸醫坐上了副院長位置,我看你們醫院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蕭炎不開玩笑。
“兄弟,不要質疑我的專業,你絕對是愛上了!”
傅司禮眼神睨向阮桃,哼笑。
“我跟這個女人一共沒見過幾面,根本不熟。你覺得可能嗎?”
蕭炎:“怎麼不可能!還有一見鐘情的呢!”
傅司禮:“”
一見鐘情?
那是沒有正事的性緣腦才會産生的感情。
他是絕對的智性戀。
不會如此輕易對任何人産生感情。
蕭炎:“根據我多年的‘臨床’經驗,你對這個女孩哪怕不是愛,至少也是生理性喜歡!”
傅司禮:“生理性喜歡?”
蕭炎:“沒錯!生理性喜歡!她碰你,你并不排斥,不是嗎?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哪個女孩能靠近你的,更别說碰你一下了。”
傅司禮眉心漸蹙,隻覺得不可理喻。
蕭炎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
“還不信?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看你是不是一和這個女孩有肢體接觸,就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脈偾張。”
傅司禮冷着臉,嫌棄地把蕭炎的爪子從自己肩膀上彈開。
“滾出去。”
蕭炎聳了聳肩,“得得得!我滾,不給你當電燈泡了!”
蕭炎撤了,走時還體貼地幫兄弟把病房的門關嚴了。
病房裡隻剩下傅司禮和昏睡中的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