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誤會再加深下去,以後她在學校裡肯定更沒個清淨了。
阮桃:“運動會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就是傅司禮本人啊!如果我知道你就是傅司禮,我也不可能以分錢為籌碼直接親你呀!我當時以為你就是個小演員,和我一樣缺錢呢!”
一邊說話,一邊顧湧着想下去。
傅司禮嚴肅地冷着臉。
“阮小姐,你再亂動,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你那天對我做的事,對你做回去。”
阮桃一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意思是?
他要親回來嗎?
不是吧!
這位太子爺看起來不像那麼沒節操的人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阮桃還是默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老實實,不再掙紮。
見此,傅司禮擡眸,目視前方。
唇角不洗察覺地挽過一抹淺淡弧度
他們兩個剛剛走出離開體育館。
趙熙雯帶着門衛大爺拿着撬棍趕來了。
結果,卻看到體育館裡空無一人。
門衛大爺不滿地皺起眉頭:“同學,這怎麼回事?體育館裡門不是開着嗎?哪有什麼人在裡面欺負同學啊!”
趙熙雯也一臉納悶。
“奇怪,人呢?”
醫務室。
周末隻有一個值班的校醫。
校醫原本正清閑地玩着手遊。
忽然,醫務室的門被推開,十幾個受傷的學生被一些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送進來。
這陣仗,吓了校醫一跳,以為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