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禮倒了杯溫水,遞給她,語調淡淡中透着幾分成熟的溫柔。
“不想去不用勉強。如果你想吃,我可以請更好的廚師來,單獨做給你一個人吃。”
這話和表白沒有任何區别。
餘天凱眸色露出幾份意外,看向傅司禮。
想不到傅司禮這樣目無下塵的男人,一但動了心,還挺會來事。
阮桃喝了一口溫水,擺了擺手。
“那你還得另外花錢!不劃算!我還是去他答謝宴上吃吧!”
傅司禮:“”
餘天凱勾唇一笑,幸災樂禍。
而後拉了把椅子到病床邊,專注于和阮桃拉呱,給她講圈子裡的八卦。
阮桃其實對八卦不感興趣,但她現在沒有手機,閑着無聊,有個人陪她說說話,也不錯。
兩個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時不時還會發出一陣鵝叫般的笑聲。
傅司禮:“”
插不上話,甚至連他們兩個說的很多梗,他都聽不懂。
像個局外人。
男人臉色晦暗不明。
冷着臉轉身,走出了病房。
關門聲似夾帶着他的情緒,略重,砰一聲。
阮桃和餘天凱被關門聲吓了一跳,兩個人同時往病房門看了看。
然後,繼續聊。
傅司禮并沒有走遠。
就站在病房外面,斜倚着牆,閉目凝神。
出來冷靜一下。
壓一壓心中的怒氣。
再在病房裡待下去,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控,把那個叫餘天凱的丢出去。
并不是不想動餘天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