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就會讓蕭寒成為員工們議論和關注的對象。
在蕭寒落座的桌對面,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醫生,正使用手術刀式手法剝着白灼蝦;
不鏽鋼餐盤旁邊放着他剛取的黨參黃芪炖鴿湯。
蕭寒剛坐好,那位中年男醫生頭也不擡的就開口問道:“玄門聖醫也來體驗民間疾苦?”
蕭寒擡頭看了他一眼,胸前的工牌上清清楚楚的寫着“泌尿科張懷宇”。
張懷宇醫生手腕間所佩戴的歐米茄超霸表扣敲打餐盤,那是他連做八台前列腺手術得來的獎品;
皮笑肉不笑地繼續說道:“聽說您診金開的都是天價啊!”
“以您的身份,應該去米其林餐廳進補才對啊!”
坐在附近的幾名規培醫生聞言,全都跟着悶笑了起來;
還有些醫生與護士紛紛側目看來,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戲。
蕭寒的竹筷輕點面前的枸杞淮山,忽将藥盞推向餐桌中央,冷冷地說道:“張醫生夜班時應該偶感小腹墜脹,喝口湯比布洛芬管用。”
這話一出,整個餐廳的空氣仿佛都突然凝固了;
坐在對面的張醫生捏蝦的手指頓在半空;
面色也變得很是難看!
張懷宇昨夜确實在值班室蜷縮了半小時,但是這種症狀連科室主任都不知道,眼前這個新來的中醫又怎麼會知道呢?
莫非真像傳聞裡說的那般,玄門聖醫的中醫四診法望聞問切,皆已達到了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