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的話語中,特意強調了‘旁人’二字,直接将地上磕頭的陳家威排除在外,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他所救的是病人,不是給這個下跪磕頭的纨绔子弟半點面子。
陳永豪在電話那頭盡管看不到畫面,卻也聽了感激涕零,連連道謝:“謝謝聖醫!謝謝聖醫!”
“您真是醫者仁心!大恩大德,我陳家沒齒難忘!”
伍媚聽了陳永豪的話語,忍不住對着電話調侃了起來:“還大恩大德呢?”
“我可是聽說剛剛在車展上,你們父子倆把我這好脾氣的小師弟一通為難,差點把人家已經簽好合同的車給搶走了呢!”
“你們陳家就是這麼報答的?”
電話那邊的陳永豪聽後,陷入了一陣尴尬的沉默;
半晌才艱難的開口問道:“伍院長,您的意思是,聖醫就是剛才在車展準備提走您那輛阿斯頓馬丁敞篷跑車的年輕小夥子?”
陳家威跪在地上連聲提醒道:“就是他,爸爸,就是剛剛車展上的那個人啊!”
陳永豪在電話那邊懊惱的歎息了一聲之後,再次低聲下氣的道歉:“伍院長,謝謝您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下還是不記前嫌的幫我父親推進了這場手術的順利進行。”
“犬子,我會好好教訓,給您和聖醫添的麻煩我也會想辦法進行補償”
伍媚淡笑一聲道:“補償什麼的就不必了!”
“陳總,夏江是座小城市,大家平日裡擡頭不見低頭見,管好你的人就行!”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
“如果陳少再犯,就不是簡單磕頭道歉能解決的了。”
說到這裡,伍媚十分霸氣的直接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