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練中,喊殺聲震天響。
但周圍所有修士,都無視了戰場中心的兩人,隻當他們隻是背景版。
殘酷的戰場如血肉磨盤,一位魔修的頭顱被斬下,溫熱的鮮血灑在公孫燼臉上。
但他卻感受不到絲毫溫度,有的隻有内心無盡的絕望。
他此刻被無數把古劍虛影鎖定,他知道隻要他有絲毫妄動,就會如玉凝笙般落這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聽到許諾的問題,他沒有猶豫,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全交代了出來。
半月前,極邪宗宗主皇甫葬突然召集魔道五宗議事,說蜀山有成仙機緣。
其他幾宗并沒有輕信他的說辭,不願輕易開戰。
但皇甫葬說什麼都要來攪合。
玄陰宗和他的血離宗與極邪宗,三宗向來同氣連枝。
決定一同出發,但玄陰宗宗主,不知道腦袋犯了什麼病,一個人跑來挑釁,結果被熾鸢重傷。
哪怕少一位宗主,皇甫葬還是一意孤行,說什麼都不聽,還把極邪宗幾位太上長老都抓來了。
他公孫燼也是被逼迫來的,說着說着還央求起許諾饒他一命
聽完,許諾的表情沒什麼任何變化,冷冷的問道:
“沒了?你就知道這些?”
公孫燼面露期許點頭,指望着許諾能饒他一命。
“那你便安心上路吧,争取下輩子做個好人。”
“嗷,不對!你應該沒有下輩子了。”
說着,許諾擡起手中無名之劍,一劍刺進公孫燼的咽喉。
感受着自身修為,神魂不斷流逝,公孫燼眼裡充斥了驚恐和憤恨。
好似在痛罵許諾無恥,不講信用。
但他此刻已是無能為力,随着修為不斷流逝,哪怕是自爆的靈力也湊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