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人，身上仿佛有光，映得窗外整座城市都黯淡下來。
他的邏輯，是降維打擊。
她還在想着如何擴張地盤，他卻已經站在規則的頂端思考如何定勝負。
這讓她震撼，也讓她有些挫敗。
韓雪瑩自诩女強人，可相比之下，自己反而像個初出茅廬的新人。
“你怎麼會想到這些？”
她還是問了，聲音藏不住某種顫動。
“想得多了，自然就想到了。”
林軒語氣平淡，再次抿了一口酒。
他當然無法說出這一切都來自未來。
韓雪瑩并不相信這隻是謙虛。
她看着林軒，在燈光下，他的輪廓分明，眼底如深夜星海，既銳利又沉穩。
這種矛盾的氣質，成了一種緻命的吸引力。
韓雪瑩見過太多青年才俊，大多張揚，也有裝深沉的，可都沒林軒這樣。
他平靜，淡然。
把颠覆行業的想法說得像點菜一樣自然。
這種自信，來自對未來的掌控。
這一刻，她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忽然發現，自己對林軒的興趣，已經遠遠超出商業合作的範疇。
她想更了解他，想知道他眼底的世界到底有多大。
“你做這些，真的隻是為了賺錢嗎？”
韓雪瑩換了個話題，聲音低柔了許多。
林軒望着窗外的夜色，沉默片刻。
“錢隻是工具，不是目的。”
他語氣很緩，“如果隻是為了錢，我早就可以退出了。手頭的錢足夠我過好幾輩子。”
韓雪瑩輕輕點頭。
她信，他有這個能力。
“我想做的是改變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