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特效結束時，所有人都瘋了。
十艘！整整十艘星際戰艦！
那就是十萬塊！
前後不到一分鐘，這個商業帝王已經在直播間扔了十一萬。
蘇甜甜已經激動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捂着嘴，眼眶裡甚至泛起淚花，聲音嘶啞地尖叫：“啊啊啊，帝王大哥，謝謝帝王大哥，十艘戰艦，我不是在做夢吧？大哥，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甜甜能做到的，什麼都可以！”
她那副恨不得立刻順着網線爬過去以身相許的模樣，和之前對待張浩那種程序化的甜美感謝，形成了天壤之别。
另一邊，張浩呆呆地看着手機屏幕，看着那個高不可攀的打賞金額，他剛刷出去的一兩萬塊錢，在對方面前簡直像個笑話。
他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無力感席卷全身。
他引以為傲的榜一大哥身份，在絕對财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那個他心心念念、以為對自己青睐有加的小仙女，在另一個更豪氣的男人面前，毫不猶豫地露出了最真實、最谄媚的嘴臉。
屏幕上，“浩氣長存”的禮物，終于停了。
林軒看到這一幕，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
他淡淡地在公屏上打出四個字：
【商業帝王：路過而已。】
發完，他便直接退出直播間，将手機随手丢在桌上。
辦公室裡恢複了安靜，仿佛剛才那場喧嚣的砸錢大戰從未發生過。
林軒靠回椅背，眼神深邃。
有時候，成長隻需要一個足夠痛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