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挂斷電話，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
張浩的事已經問清楚了。那個讓他表弟癡迷的女主播，網名“娜娜小寶貝”，直播平台的ip地址也确實在深城。
“有點意思。”
他低聲自語，随手在手機上下載了那個直播app。
張浩這表弟，雖然有點愣頭青，但性子實誠。現在為了個女主播刷禮物，還不惜借錢。他既然知道了，也不能睜隻眼閉隻眼。
注冊好賬号，林軒直接在搜索欄輸入“娜娜小寶貝”，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直播間。
剛一進去，畫面裡喧鬧暧昧的氣氛撲面而來。
鏡頭中央，女人化着濃妝，吊帶裙勾勒出凹凸線條，眼睛大得近乎誇張。看得出來，臉上的科技與狠活不少。
“感謝‘浩氣長存’哥哥送的跑車！哥哥威武！哥哥最帥了！”
禮物榜上，“浩氣長存”的id赫然在榜二，頭像就是張浩那張憨厚的臉。
榜一則是一個叫“王總”的用戶。
此刻直播間正在pk，對面的女主播分數遙遙領先。姜娜娜的粉絲急得嗷嗷叫，她本人卻泫然欲泣，對着鏡頭裝出楚楚可憐。
“哥哥們，娜娜要輸了對面的懲罰很過分，要娜娜學狗叫呢你們舍得嗎？”
話音剛落，張浩的頭像旁立刻飄起了一組價值不菲的禮物特效。
“感謝‘浩氣長存’哥哥！哥哥你對娜娜太好了！”
姜娜娜見狀，臉上的笑意越發甜膩。
林軒看着這一幕，眉頭微蹙。他直接讓系統掃描起來。
“系統，掃描‘娜娜小寶貝’。”
【叮！掃描完成。】
【目标：姜娜娜】
【顔值：82（整容後）】
【身材：79】
【特殊：整容痕迹37處，包括隆鼻、削骨、開眼角、脂肪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