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啦
賭局的喧鬧剛剛落幕，幾張a4紙輕巧地飛旋，準确地掠過馬克慘白的臉，落在腳邊的地毯上。紙張掠過皮膚，留下一道紅痕，像是他最後的尊嚴也被劃碎。
馬克怔在原地，臉色近乎僵死。他低頭，看見那些紙張上，是銀行轉賬記錄，是酒店入住信息，還有幾張不堪入目的高清照片。
照片裡，是他和那個三線女明星，背景是好萊塢某家酒店的套房。
林軒的聲音，冷得像冬夜的風：
“馬克先生，你用誰的錢，給這些女演員支付片酬？”
他的眼神像刀，直接剖開馬克的僞裝。
你你
馬克的聲音發顫，像被掐住了喉嚨，指着林軒，卻怎麼也拼不出完整的話。
這些東西，他藏得天衣無縫。卻在林軒面前，一切都像小醜的把戲，被攤開在台面上。
更糟的是，夏夢薇就在旁邊。
她的神情先是震驚，随後憤怒和厭惡漸漸浮現。
“馬克！這些都是真的？”
她指着地上的證據，聲音發顫，眼裡全是背叛和痛苦。
她曾把他當最信任的夥伴，把電影的财政全權交給他。結果呢？這些錢，是她為夢想四處奔波的投資，卻被他用來做這些事。
“不、不，夢薇你聽我解釋！都是假的，是這個家夥污蔑我！”
馬克徹底慌了，想去抓夏夢薇的手，語無倫次地試圖辯解。
林軒輕笑，帶着譏諷：
“那你說說，從電影基金轉到你瑞士賬戶的那些錢，又怎麼解釋？每次幾十萬美金，螞蟻搬家，一千多萬也夠你‘片酬’了吧？手法挺聰明，可惜，遇到我就不靈了。”
這句話，比任何證據都來得緻命。
馬克的臉色徹底崩潰，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林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鬼迷心竅！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錢我全都還！”
他死死抱住林軒的腿，淚水漣漣，毫無體面。
在場的賓客全都愣住。前一秒還意氣風發的馬克，瞬間成了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