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
而讓我陷入到這樣境地的罪魁禍首,就是柳雲嬌。
本想着用實力和槐樹精講道理的,但現在道理沒講成,我卻被教做人了。
不過我絲毫不慌,看到槐樹精那原本要吃人的眼神,變成了一條縫,我就知道這把穩了。
我拎着酒壺,又倒了一杯,嘬了一口,輕哼道。
“老東西,時代不同了,我爺爺是老古闆,可我不是!”
砰。
我把酒壺摔桌上了,脖子上勒着的黑色藤蔓松開了一些,這毛骨悚然感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經,這就好像有人給你扔章魚堆裡。
我沒有尖叫出來已經是好的了,槐樹精的身形開始縮小,又變回了土行孫,他幹癟的長手上,那好像針刺一樣的手指頭次第動着。
他在懷疑我,同時還在觀察我,隻要我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懦,這談判就完犢子了。
“渠道我有,貨我也有,就差原材料。”
我好不容易壓住了恐懼,心平氣和不卑不亢的說出來。
“真的?說說看,你要是敢騙我,今兒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我并沒有說話,而是盯着槐樹精,這事沒有柳雲嬌在場說不了,畢竟誰見過沒有強大實力背書能把生意談成的?
這娘們到底跑哪去了?
以前我爺爺在的時候,槐樹精可不敢這麼猖狂的,因為我爺爺是真有實力。
抓鬼那是手到擒來,看風水,改命,安魂,占蔔那都是最普通的看家本領了。
我爺爺最厲害的便是請神之法,這一招威力巨大,槐樹精領教過的,所以他隻能暗中使絆子,不敢和我爺爺硬鋼。
按理來說,我爺爺一身本事,應該傳給我爸媽或者我才對,奈何我們都短命。
爺爺這一身本事,要從記事開始就苦練,爺爺一練就是八十年。
所以爺爺隻能先讓我記下一切,等想辦法續命了再開始練。
可惜的是,我這人心術不正,也不能這麼說,隻能說意志力不堅定,看見個美女都要掃描一番的人,爺爺這套衣缽怕是要斷在我這了。
眼見我還是不說,槐樹精再次拍桌道。
“什麼生意?”
我還是冷哼一聲,攆着酒杯,又倒酒,一仰頭潇灑喝下,陰笑着,臉皮有點僵硬了,柳雲嬌再不過來我撐不下去了。
等等
我迷糊的看着酒杯,有沒有可能,她這個蠢貨真的在等我摔杯子,暗地裡等着。
我松開了手,手裡的杯子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