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人交出來!”許墨步步緊逼。
兩人僵持不下。
這時,趙主簿陰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吵什麼?”
他踱步出來,目光掃過水耗子,又看向許墨,帶着譏諷:“許縣尉,好大的官威啊。怎麼,我審不得一個奸細?”
“下官不敢。”許墨拱手,語氣卻不軟,“隻是郭大人限期今日查明内應,下官需從此人身上打開突破口。請主簿行個方便。”
他把郭縣令的期限搬出來。
趙主簿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哼了一聲:“既然如此,本官與你一同審問,如何?”
他還是不放心,要盯着。
許墨心裡一沉。
一起審?
水耗子能扛住嗎?
但沒法再拒絕。
“也好。請。”
一行人押着水耗子,來到陰暗的刑房。
各種刑具挂着,散發着血腥味。
水耗子被綁在柱子上,吓得渾身篩糠,嗚嗚叫着。
趙主簿坐下,慢悠悠道:“許縣尉,你不是要審嗎?請吧。”
他把皮球踢回來,想看許墨怎麼審。
錢衙役拿着鞭子,站在一旁,躍躍欲試。
許墨走到水耗子面前,心提到嗓子眼。
怎麼問?
既能套出話,又不能暴露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大喝:“大膽奸細!姓甚名誰!混入城中,意欲何為?城外同黨還有多少?說!”
聲音很大,氣勢很足。
但問題都很常規。
水耗子被打得迷迷糊糊,哭喊着:“大人饒命…小的就是混口飯吃…不是奸細啊…”
“還敢狡辯!”許墨搶過錢衙役的鞭子,猛地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