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的字,讓許墨心跳漏了一拍。
和密信上的代号相似!
難道這夥新水匪“翻江蛟”,也和那神秘的“水鬼”有關?
州府的人剛羞辱完他,轉頭水匪就來了。
太巧了!
巧合多了,就是陰謀。
他不動聲色收好木牌。
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
州府的人還在縣衙,像懸在頭頂的刀。
必須小心應付。
第二天。
州府刑房班頭果然又來了。
這次是正式問話。
就在縣衙二堂。
郭縣令作陪,氣氛嚴肅。
班頭問得很細。
從如何發現趙主簿通匪,到抓捕過程,再到證物獲取。
每一個環節都反複盤問。
明顯在找漏洞。
許墨打起十二分精神,謹慎回答,盡量不提那本要命的暗賬和密信。
隻強調人贓并獲,證據确鑿。
班頭聽完,不置可否。
轉而問起剿匪事宜。
“許縣尉,你既為縣尉,對境内水匪有何對策?總不能每次都等州府救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