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禍害!”
人心大快。
将錢衙役投入大牢,加派雙倍人手。
許墨稍微松了口氣。
除掉一個心腹大患。
但州府的壓力,依然存在。
第二天。
許墨升堂,初步審訊錢衙役。
鑿船、投毒、縱火、行刺…罪行累累。
錢衙役倒是光棍,大部分都認了,但絕口不提州府。
把罪責全攬在自己身上。
顯然還抱着幻想。
退堂後。
許墨正在思索如何撬開他的嘴。
老胡又匆匆跑來,臉色古怪。
“大人…郭縣令…請您後宅一見。”
郭縣令?
他終于“病好”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
許墨心裡嘀咕,起身前往。
郭縣令确實臉色蒼白,像是真病了。
他屏退左右,關上房門。
“許縣尉…坐。”
許墨坐下:“大人身體可好些了?”
“唉,老毛病了。”郭縣令擺擺手,壓低聲音,“州府…來人了?”
消息真靈通。
“是。一個姓錢的師爺,威脅了下官一番。”
郭縣令歎了口氣:“許縣尉,聽我一句勸。有些事,不是我們能摻和的。退一步,海闊天空。”
他在勸降?
許墨看着他:“大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