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得意一笑,帶人走了。
商會的人也不敢多說,低頭離開。
師爺賠着笑:“通判大人,這邊請,知府大人有請。”
回到州衙。
胡知府依舊笑眯眯:“許通判辛苦了。碼頭的事,複雜得很,硬來不行。要以和為貴啊。”
“下官明白。”許墨表面應着。
心裡更确定,這胡知府和漕幫穿一條褲子。
晚上。
他悄悄去見那個被圍的商會管事。
管事姓李,看到許墨,很意外,也很緊張。
“李管事,白天的事,本官覺得沒那麼簡單。你可有冤情?本官或可為你做主。”許墨開門見山。
李管事猶豫很久,才低聲道:“大人…不是我們想鬧…是漕幫欺人太甚…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他們運的有些貨…不太對勁…”李管事聲音更低了,“有時半夜裝卸,箱子沉得很,不像普通貨物…有一次箱子摔破了,掉出來的好像是…是…”
“是什麼?”
“…是兵器!”
許墨心頭巨震!
漕幫私運兵器?!
這可是殺頭的罪!
“你看清了?”
“千真萬确!但我不敢聲張…”
“還有誰知道?”
“幾個夥計…但後來…後來都陸續‘意外’死了…”李管事臉色發白。
許墨倒吸一口涼氣。
滅口!
這案子太大了!
他穩住李管事:“此事切勿再對任何人提起!本官會查。你若信我,暗中收集證據,但務必小心!”
離開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