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恩科!
什麼貪墨!
什麼淮西浙東!
什麼帝王權術!
在這一刻,都比不上他妹子的安危重要!
葉凡的話,像一把最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他唯一一個,也是最緻命的軟肋!
牢獄内。
朱标被葉凡的可怕預言吓得心神俱裂。
他猛地抓住葉凡的胳膊,聲音因極度恐懼而顫抖。
“老師!您…您到底知道我母後什麼?”
“她究竟怎麼了?!”
“為何…為何我從未聽太醫署提起過?”
“從未聽父皇母後提起過啊?!”
葉凡看着他慌亂的樣子,緩緩搖了搖頭,語氣沉重:“殿下沒聽過,太醫院未曾發現,這并不奇怪。”
“此疾隐晦,初期症狀極易與尋常風寒咳嗽混淆,若非細心觀察且通曉醫理,極難察覺。”
朱标更加驚疑:“那那老師您又是如何知曉的?!”
“您并非太醫啊!”
“分析。”
葉凡吐出兩個字,眼神銳利而笃定。
“我雖非太醫,但也略通醫術。”
“殿下,你仔細回想,皇後娘娘近年來,是否每逢季節交替,或稍感風寒,便咳嗽不止?”
“且其咳嗽,是否并非幹咳,常伴有痰音,咳甚之時,甚至面色潮紅,氣息急促?”
朱标聞言,仔細回想,臉色漸漸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