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加官?”
這名字聽起來甚至有點喜慶,朱标和毛骧更加困惑。
“嗯。”
葉凡點點頭,詳細解釋道:“準備幾張浸濕了的,柔韌性好的桑皮紙或者上好的牛皮紙。”
“行刑時,将第一張濕紙蓋在犯人的臉上”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氣中比劃着:“濕紙會緊緊貼合他的口鼻輪廓。”
“一開始,他還能勉強呼吸。”
“這時,問他,招不招?”
“若不招,就蓋上第二張濕紙。”
“第二張紙蓋上,呼吸會變得極其困難,胸口如同壓着大石。”
“再問,招不招?”
“若不招,蓋上第三張”
葉凡的語氣依舊平淡,但描述出的場景卻讓朱标和毛骧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一張一張地加上去,濕紙會一層層地堵塞他的呼吸,那種強烈的窒息感,想喘氣卻喘不到,想掙紮卻被牢牢固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一次加蓋,都像是在鬼門關前徘徊一次。”
“通常來說,很少有人能扛過五張紙。”
“而且這刑法有個好處,就是取下紙後,人基本無恙,可以反複用。”
随着葉凡的講述,毛骧的額頭上竟然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他執掌诏獄,自認見識過各種酷刑。
但像“貼加官”這種,看似不見血,卻将心理恐懼和生理折磨結合到如此極緻,如此“優雅”的刑罰。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簡直是将人的恐懼心理拿捏到了巅峰!
葉凡看着他們二人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怎麼樣?這兩個法子,夠文雅了吧?”
“既不見血,又能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