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真是此舉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學生…學生代天下百姓,謝過老師!!!”
他小心翼翼地将鹽和紙張貼身收好,如同守護着稀世珍寶。
收好東西後,朱标又想起眼前的困境,歎了口氣,問道:“老師,學生這般病着,究竟還要裝到何時?”
“整日躺在這榻上,實在是煎熬。”
葉凡笑了笑,眼神中帶着一絲深意:“殿下莫急。”
“怎麼着,也得等你的那些弟弟們,得知消息後,有所‘表示’吧?”
“否則,你這番辛苦,豈不是白費了?”
“不親眼看看,如何能知冷暖,辨忠奸?”
朱标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複雜的神色。
他自然明白葉凡指的是什麼。
試探兄弟之情,這本非他所願,但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他苦笑道:“也隻能如此了。”
“隻是不知,這般裝下去,還能瞞過父皇和太醫們多久。”
“殿下放心,既然開了頭,戲總要唱完。”
葉凡寬慰道,“殿下隻需‘安心靜養’,其他的,靜觀其變即可。”
“切記,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要沉住氣。”
朱标點了點頭,重新躺了回去,閉上雙眼,臉上恢複了那副病弱的模樣。
但緊握的拳頭,卻顯示着他内心遠非表面這般平靜。
葉凡看了看他,不再多言,悄然退到一旁,等待着王太醫送藥前來。
時近正午。
坤甯宮偏殿内暖意融融,膳食已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