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力!”
“是足以碾壓一切反對聲音的絕對力量!”
“單憑你在兄弟中那點仁厚威望,夠嗎?”
“單憑你父皇如今的手段能替你震懾一時,能保你一世嗎?”
葉凡連連發問,句句敲在朱标心坎上。
“你必須有自己的力量!”
“一支完全聽命于你,足夠強大,足以震懾淮西勳貴,足以讓所有藩王都感到膽寒的軍隊!”
“一支兵權!”
他描繪出一幅冷酷的未來圖景。
“要讓你那些兄弟們明白,即便陛下不在了,即便他們真的僥幸坐上了那個位置,你,朱标,也有絕對的能力,絕對的兵力,把這個位置,親手拿回來!”
這番話如同醍醐灌頂!
又如同驚雷炸響,讓朱标徹底愣住了。
他從未從如此赤裸裸的武力角度思考過“立威”的問題。
但細細想來,葉凡說的
似乎才是這權力場上最殘酷,也最真實的法則!
仁義道德,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有時确實蒼白無力。
“老師學生,學生似乎明白了一些。”
朱标的聲音有些幹澀,他強迫自己接受這個冷酷的現實。
“可是這兵權,從何而來?”
“又如何打造?學生以何名義向父皇請求掌兵?”
見朱标終于問到了關鍵,葉凡臉上露出了智珠在握的微笑。
“殿下莫急,機會就在眼前。”
他伸手指了指窗外,仿佛指向那正在籌備中的新都。
“如今正值遷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