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荒瞪了那人一眼,暗中傳音。
“不可!”
“這林松鶴修為成謎,卻有膽量将我們這麼多修為高深的人應進來,不可輕敵,況且你們别忘了,當日林天帆所持的特殊符篆,可能都是此人制作的。”
衆人臉色一變。
“退一萬步講,就算林松鶴真是個沒本事的廢物,咱們也不能二話不說就動手,暗地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着咱們呢,就是想看咱門下的弟子能不能靠自己的本事奪回尊嚴,我們這些長輩一旦出手,規矩就壞了,傳到外面難免惹人非議。”
今日來此的所有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面子比天大,呂荒的話可謂是狠狠戳中了他們的肺管子,一時間,衆人偃旗息鼓,頂多隻是用不悅的目光盯着林松鶴,卻沒人再開口表達不滿。
見狀,林松鶴笑呵呵地說道:“幾位也别挑理了,我這就叫徒兒去給你們泡點茶水,做點點心,放心,這些東西我們還是能拿出來的。”
“那就麻煩林掌門了。”
呂荒并未推诿,冷淡地點了點頭。
“清山,清月,聽到為師說什麼了沒有?還不快去準備?”
“哦哦,這就去。”
夥房裡,林清山看着林清月小心翼翼的動作,嘴角一抽,問道:“能行嗎?”
林清月往不少茶杯裡投放了一些莫名的白色粉末,聞言,狡黠一笑:“你就放心吧,這可是師尊的叮囑,我這是謹遵師命!”
平常怎麼沒見你這麼聽話?
林清山嘴角一抽。
“三師兄,你待會兒不要出聲,看到那幾個穿着富貴的人沒有?我估計那就是各個宗主,你記好了這些茶杯的圖案,待會兒挨個端給他們喝。”
“這瀉藥不會喝死人吧?”
林清月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麼呢?人家武力高強,瀉藥還能給他們喝死?退一萬步講,就算喝死了,會有人懷疑是瀉藥的功效嗎?”
林清山老實地搖了搖頭。
“這不得了,這是師尊的命令,咱們跟着幹就行,别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