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别?”
“這比死還痛苦好吧?你别忘了今天來這裡的修仙者有多少,如果被挂在這裡,每個人都能欣賞到我們陳宗主的果體了!”
不管陳濤如何求饒,林清山都不為所動,他隻是擺擺手,迎着衆人驚恐的目光解釋道:“為了懲罰陳宗主言而無信,我謹遵師尊的命令,将您挂在這裡以儆效尤,也用不了多久,大概也就一天時間吧,對于修仙者而言很快的。”
“别害怕,頭暈是正常的。”
陳濤兩眼發黑,心中别提多悔恨了,如果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就是死也不可能得罪青虛門啊!
現在簡直比死還痛苦!
“不過您這個樣子的确有些不雅觀,我們今天可還要來不少女孩子。”
難道要放了他嗎?陳濤小心翼翼地看向林清山,卻見後者拿出一塊破布甩了過來,遮住了他跨下的關鍵部位。
“就先這樣吧。”
說着,林清山不再理會他。
“這位兄台,難道你也要挑戰一下我們這千手陣的威嚴嗎?”
林清山一臉和善的看向章子虛,後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讪笑道:“林小兄弟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那陳濤可不是一夥的,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啊。”
“請問,落座費要多少銀子?”
“看你要坐哪個檔次的座位了,一檔座位二百兩銀子,二檔座位四百兩銀子,三檔座位八百兩銀子,最貴的貴賓座位則是一千六百兩銀子。”
“這怎麼還分三六九等啊!”章子虛掏銀子的動作一頓,怒喝道。
“兄台這話說的奇怪,靈草靈藥分三六九等,動物妖獸也分三六九等,這昆侖界衆人亦分三六九等,為何座位不能分檔次?”
林清山神色詫異,緊接着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兄台看上去是個散修,無門無派,囊中羞澀也實屬正常,如果您實在沒有銀子,那便拿東西來抵消吧。”
“功法?還是法器?”
章子虛神色猶疑,他身上是真的半點銀子也沒有了,懸賞任務賺得多,但花銷也多,他們懸賞榜上的名人并不是每個都富得流油,至少章子虛不是,他時常購買丹藥,補充法器,身上着實沒什麼積蓄。
但是要他坐在最次的座位上,他又拉不下臉,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強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連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難免惹人恥笑啊。
他手裡恰好有些用不着的丹藥,功法和法器,如果可以的話給了又能如何?還能讓乾坤袋裡幹淨不少。
“既不是功法,也不是法器,隻需兄台簽訂契約,日後若我師尊有請,兄台不得拒絕,一旦違背契約,則一身修為盡毀,再無重塑之可能。”
“這也太過分了!”章子虛搖了搖頭。
“兄台不妨看過契約後再決定是否簽訂。”
林清山拿出幾張契約,上面有着對應的顔色,章子虛皺着眉頭接過來,開始認真閱讀。
當閱讀到某一張的時候,他的眉頭便舒展開來,因為這份契約的内容出人意料的溫和,這就相當于一個委托,日後林松鶴若是有委托交給他,章子虛不得拒絕,而對于委托的難度,上面也做出了相當詳實的說明與界定,保證不會讓他因契約而喪命。
說白了,這就相當于讓他去做一個免費的懸賞任務而已,算不得什麼。
這張契約的顔色為黃色,詢問過後才知曉,這顔色相當于二檔座位。
“就二檔?”章子虛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