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去。”
那兩人就這麼說着走了過去，一直往前，最後竟然直接排到了王春豔攤位前的長隊後面。
見到這一幕，周城頓時靈光一閃，大概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
感情王春豔攤位前那二三十個人，起碼大部分都是托？
那這樣子的話，他猜測大概率空氣土豆也沒有做好，不然根本用不着請托。
而且他就沒有見過哪個請托的商家能把東西做得好的，基本都是營銷，把客人騙進來宰。
宰完了換下一批，根本沒想着有多少回頭客！
“原來如此！”
“不過聽這兩人的意思，一個小時10塊錢，二三十個人那得花多少。”
“為了搶我生意，王春豔那麼舍得！”
簡單一算，周城都有些佩服。
光這二三十個人，一晚上的工資都要上千塊了。
王春豔為了搶他生意，還真是舍得花錢！
“啧啧，大手筆！”
另一邊。
王春豔心都在痛得流血。
從下午4點開始，她就開始讓人上班，一直上到晚上10點。
總共15個人，每人60塊，連演三天。
要的就是營造出一副生意火爆的場面，借此吸引顧客，一炮打響。
然而算得再好，也抵不過現實。
現實就是場面看起來是火爆了，真顧客卻沒多少個。
生意做了兩個多小時，真正來買的也才二十來個人，而且吃完全都沒一個誇的，追問也隻是随便應付一句還行，更别說回頭客！
攤位上大部分做出來的空氣土豆，全都被請來的托吃掉了。
“工資加成本，裡外裡得虧多少！”
王春豔臉上帶笑，心裡卻在罵個不停。
眼看着時間越來越晚，旁邊周城也開始擺起來，一些混雜在人群中的真正顧客，看到同樣的牌子都好奇向着旁邊張望。
尤其是随着周城那邊開始烤制，淡淡香味飄出來，隊伍竟然有些騷動，連那些請來的托都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