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聽完王老闆這番話略有些意外，看了看玉碗又看了看那副民國的字畫。
随即開口說道：“煩請王老闆稍等一會，剛才這位老闆說想用字畫換瓷瓶，我幫你問問他的意見。”
說完，張海看向長衫男人，問道：“這位王老闆想用玉碗換你的字畫，不知道你可願意。”
長衫男看了看玉碗表情有些猶豫，正在考慮要不要換。
而這時王老闆卻一臉嚣張，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你還在考慮什麼？”
“我這玉碗一個能換你這破畫十副。”
“我今天能跟你換，也是看在博古樓的面子來，來個開頭彩。”
大金牙聽完這話，卻咧嘴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有點意思。”
楊立知道大金牙在笑什麼，坐在台下直言不諱的說道：“王老闆，我看你這玉碗還是别換了。”
“誰說的？！”
王老闆聽到這話，表情頓時不悅，扭頭看向台下。
當他看到台下那張熟悉的面頰時，霎時間升起了一股火氣，指着楊立喊道：“你在這瞎喊什麼呢？”
“門口的賬我還沒跟你這個土包子算呢。”
楊立面色平靜，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說道：“王老闆，你說你給博古樓面子。”
“今天博古樓舉辦鑒寶會，你拿個赝品出來換字畫，你覺得合适嗎？”
“啥？”
王老闆激動的說道：“你敢說我這個玉碗是假的！”
“你有什麼證據？！”
楊立說道：“博古樓的鑒寶師就在這裡，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
“好，我今天就讓博古樓的鑒寶師看看，要是我的玉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