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高興的事情?”
呂壺問道。
“今晚我們就要突出重圍,接應援軍,解除肅馬之困。”
陳木把呂壺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加重語氣,“這難道,不值得高興?”
陰陽怪氣是吧。
呂壺想要發作,還是忍了下來,也跟着笑笑:“陳統領說得不錯。”
他深知,眼下不是得罪陳木的時候。
固然可以用聖旨強行控制黑騎營。
但強扭的瓜不甜。
更何況是危險重重的突圍。
隊伍稍有二心,他們說不定就會死在外面。
沒錯。
無論如何也要穩住黑騎營。
起碼。
等到突圍成功後再說。
到那時候,再秋後算賬也不遲!
蘇宗明顯然和呂壺想到一塊去了,望着陳木,眼神複雜。
他有些後悔,把注押在陳木身上。
陳木好似脫缰野馬,讓人駕馭不住。
但錢花了,寶物也給了,事已至此,也隻好硬着頭皮繼續捧着。
蘇宗明站出來打圓場:
“陳木,虬龍吟鱗槍用得可還順手?這把槍容易鏽蝕,但我蘇家有祖傳的保養之法,出去之後,我送你幾個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