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陳木沒理她,拿起林雨柔遞過來的傷藥,直接澆在了傷口上。
“啊!”
白葵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疼得在床上直打滾。
陳木按住她不讓她亂動,拿起幹淨的布條,開始為她清理傷口。
“那是你介紹來幫忙的天羅刺客?怎麼打起來了?分贓不均?”陳木一邊上藥,一邊問道。
“那不是我喊的人!他是來殺你的!”
白葵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肯定是北莽那邊派來的!白瞬為了保護你,差點死掉!不成不成!真得加點銀子,一個月一千兩太不劃算了!”
陳木無視了她關于銀子的話,沉吟道:“也就是說,現在天羅内部,同時接了兩單生意?一單是殺完顔烈,一單是殺我?”
“沒錯!”
“”
陳木手上上藥的動作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天羅甲等以上的刺客都可以自己接任務,為了銀子,我們天羅自己人殺來殺去的,也是常見的事。”
白葵一邊說,一邊疼得龇牙咧嘴,傷口上傳來的刺痛讓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陳木專心為她包紮傷口。
或許是練武的緣故,白葵的大腿圓潤緊緻,陳木的手指拂過傷口邊緣溫熱滑膩的肌膚,指尖傳來驚人的彈性。
“再摸要給錢啊!”
白葵龇牙,忽然又想起什麼,惡狠狠道,“那家夥,白瞬平時都是吊打的,今天卻不是對手,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陳木想起剛剛白瞬那突然的踉跄。
“那晚被你折騰的!都說了是雛,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白瞬道,“得加錢,加錢!”
林雨柔臉一紅:“”
陳木的厲害,她也是知道的。
陳木沉默了會,岔開話題問道:
“北莽人請的刺客都到我臉上了,你介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