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仁牧和餘宇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但除此之外。
還有一絲快意。
這些天。
童寶在肅馬城裡作威作福,就差在他們頭上拉屎了。
忍了這麼久。
誰心裡沒點殺意?
尤其是餘宇澄。
二十萬援軍從京城出發,走到渾河邊,這一路上,他都飽受折磨。
後面更是被童寶架空,逼着渡河,差點死掉。
他有無數次,都想将童寶除之而後快。
隻是顧及遠在京城的家人,才不得不一退再退,一忍再忍。
現在
陳木幫他動了手。
雖然莽撞而瘋狂
但真痛快啊!
爽!
“殺了就殺了吧。”
餘宇澄率先接受了這個事實,“反正那閹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湯仁牧點了點頭,神色卻依舊凝重。
“可他終究是朝廷命官,又是監軍。擅殺監軍,這罪名”
“或許後果沒那麼嚴重。”
餘宇澄沉吟道。
“童寶剛愎自用,貪功冒進,緻使二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這本身就是滔天大罪。”
“隻要我們把戰報寫得巧妙一點,将他塑造成葬送大軍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