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靈安計謀得逞地笑起來,撒了會嬌,又問:“那餘将軍呢?”
皇帝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為什麼會問他?”
“今天在城門口,有人看見餘将軍被錦衣衛抓起來了。”
虞靈安大着膽子道,“他也是守住肅馬城的功臣呀,功臣怎麼反而還要被抓?”
餘宇澄和陳木是一起的。
幫餘宇澄,就是幫陳木!
“有功,也有過。”
這話題就比較敏感了,皇帝不置可否,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虞靈安還想再問,他擺擺手,道:“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還有政務要處理,先走了。”
他走到寝宮門口,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你荒廢了幾天學業,先生很是着急,這些天就不要出宮了。”
說完,不顧虞靈安的反對,走出大門。
皇帝走下台階。
随行太監迎上來。
“傳旨肅馬,召陳木進京封賞。”
“是!”
“還有”
皇帝低眉看了眼跪在陰影裡的青鸢,神色冷漠。
“跟暗衛說,該換人了。”
後面兩天。
陳木每天都在望江樓的房間裡看風景,喝酒。
卻是沒再看到虞靈安。
那晚出城,打草驚蛇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