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徹底底,毫無懸念地輸了。
這時,陳木走到他的棋盤前,拿起一枚棋子,輕輕點在棋盤一處,微笑道:
“其實你這盤棋,本還有救。隻是你心亂了,沒看到這一手。”
“作為初學者,你的棋下得還是不錯的。今日這盤指導棋,你拿回去,好好學,将來會有進步的。”
“?!!”
崔景隻覺得胸口一悶,喉頭一甜,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指導棋?
初學者?
你特麼的!
“哈哈哈!”
一旁的唐荊川再也忍不住,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周圍的文人雅士們,看着崔景那副吃了蒼蠅般的表情,也都是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憋得滿臉通紅。
“多多謝指點。”
崔景瞥了一旁的範夏士一眼,終究沒有發作,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起身拱了拱手,狼狽地退到一旁。
棋局已畢,天色也完全黑了。
閣樓内氣氛熱烈,衆人對陳木的稱呼,已從“陳校尉”,變成了更加親切的“陳兄”“棋仙”。
“陳兄,今日一戰,看得我等熱血沸騰!今夜就由我做東,去那京城鳳姿,氣度沉穩,确是難得一見的将才。”
“隻是”
他觀察着父皇的表情,略帶遲疑,“此人或許是剛打了勝仗回來,氣勢如虹,難免有些張狂。”
“哦?”
虞烨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