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員外吓得身子一抽。
“别動!”
秦不壽頭也不擡,冷冷地說道,“你體内濕毒淤積,尋常藥石無用,唯有以毒攻毒,方能逼出毒素。再亂動,蠍子蜇錯了地方,神仙也救不了你。”
員外聞言,又想起秦不壽的規矩,雖臉色煞白,但還是噤若寒蟬,任由那幾隻蠍子在自己肚皮上爬來爬去,不敢再動彈分毫。
秦不壽又拿起另一個瓦罐,從裡面倒出幾條色彩斑斓的蜈蚣,放在了員外的胸口。
如此反複,不過片刻功夫,那員外的身上,便爬滿了各種毒蟲,看得一旁的林雨柔,俏臉發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老藥師也是看得眼皮直跳,低聲道:“這這是南疆的蠱蟲療法?當真是見所未見”
就在這時,秦不壽站起身,看也不看陳木等人一眼,徑直走到牆角,開始
和泥巴?
隻見他将一些黃土和上水,又從瓶瓶罐罐裡倒了些不知名的藥粉進去,和成一團黏糊糊的泥漿。
然後,他端着泥漿,走到員外身邊,竟是直接将那泥漿,厚厚地糊在了員外的臉上,隻留出兩個鼻孔呼吸。
“好了。”
他拍了拍手,對那已然變成一個“泥人”的員外說道,“半個時辰後,再來揭開。”
說罷,他便自顧自地走到葡萄架下的搖椅上,拿起一個酒葫蘆,仰頭喝了起來,仿佛那痛苦呻吟的員外,根本不存在一般。
老藥師見狀,上前一步,對着秦不壽,拱手道:“秦大夫,今日冒昧打擾,是想為您引薦一位病人。”
秦不壽挑眉看來,視線在陳木和林雨柔之間轉了圈,冷哼一聲。
“無緣,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