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所隐瞞的樣子。
陳木想了想,沒有直接開口詢問,而是将他拉到門外,避開聶紅娘。
這才壓低聲音道:“秦大夫,她是我重要的人,你若有辦法救治,什麼條件,你開就是。”
“倒是個情種。”
秦不壽眼神古怪地看了陳木片刻,終于開口道,“這蠱毒确實并非無解。但此蠱乃是天羅控制門下刺客的根本,一旦我出手解了,你信不信,不出三日,我這顆腦袋,就會被人挂在洛城的城門上?”
“天羅行事,向來心狠手辣,斬草除根。我還沒活夠呢。”
“況且”
他看了一眼房門,“就算解了蠱,對她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此話怎講?”陳木問。
“沒了蠱毒的束縛,她固然可以重獲自由。但也意味着,她将成為組織的叛徒,從此面臨無窮無盡的追殺。你覺得,她能逃得掉嗎?”
“當然能。”陳木道,“我會保護她。”
秦不壽聲音一滞,重新打量陳木:“你究竟是什麼人?”
剛剛進客棧,他就覺得有點不對。
樓下門口有洛城的兵士在守門。
附近街道上,巡邏的兵士也多了一倍不止。
像是在保護這個客棧。
“實不相瞞”
陳木想了想,還是告知實情。
“新任下将軍,北伐大軍副将?”
秦不壽聽完,雖有些驚訝,但态度絲毫沒有改變,“看來你還不知道天羅的可怕,他們想殺的人,就算你官居京城也逃不過,何況你隻是個邊境将軍?”
“我能保護她,靠的不是别的,而是我手裡的兵器。”
陳木拍拍腰間的青鲨刀鞘,自信昂然。
“可能吧。”
秦不壽不置可否,又道:“再退一步說,解藥的配置,還需要數種隻産于南疆深山的奇特蠱蟲與藥材,缺一不可。眼下就算我想配,也配不出來。”
“這個沒事,需要哪些東西,你告訴我,我派人去找,等找到了再配藥不遲。”陳木道,“先把藥弄出來,至于用不用,我來決定,一切後果與你秦大夫無關。”
“好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秦不壽也隻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