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
餘宇澄和湯仁牧走近,看到眼前這一幕,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這還是那群囚犯嗎?
這才一夜過去,怎麼就從餓狼變成雞仔了?
陳木聽到聲音,回過頭來。
他對着二人笑了笑,語氣輕松:“餘将軍,湯将軍,你們來了。”
“嗯”
餘宇澄走到他身邊,目光掃過那些乖巧低着頭的士兵,低聲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
陳木輕描淡寫道,“就是看他們早上太散漫,過來訓斥了幾句,強調一下軍紀。”
訓斥了幾句?
就這麼簡單?
餘宇澄和湯仁牧對視一眼,心中更是驚奇。
他們帶兵多年,深知這些桀骜不馴的囚犯有多難管教。
尋常的打罵,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甚至可能激起逆反心理。
可陳木,似乎隻是站在這裡,說幾句話,就能讓這五千人服服帖帖。
這份威望,簡直匪夷所思!
“兩位将軍都來了,我們商量下練兵事宜吧。”
陳木将話題拉回正軌。
三人走到一旁,開始商讨具體的訓練計劃。
“既然這些人服管教,那還是可以試試練騎兵。當做後備的也好,免得将來落到無斥候可用的地步,變成聾子和瞎子。”
湯仁牧首先開口,“肅馬城府庫中,能湊出來的閑置的戰馬,大約還有一百匹。”
“好,那便先由湯将軍挑出一百名通曉馬術的士兵。”餘宇澄點頭,“剩下的就由我來吧。”
“勞煩餘将軍了,論及步兵操練和陣法,整個南虞,恐怕無人能出餘将軍其右。”湯仁牧道。
“确實。”
陳木也對餘宇澄曾經帶領的銀甲營印象深刻。
當時在渾河邊上,銀甲營可是正面頂住了北莽騎兵的進攻。
“分内之事。”餘宇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