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陳木比起來,都有些自慚形穢。
不過長這麼俊,實在很難将其與傳聞中行事乖張、抗拒朝廷的狂徒形象聯系起來。
“各位先生,近日城中多奸細,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讓你們受驚了,實在抱歉。”
陳木的态度也極其友好,沒有絲毫将軍的架子,反而一一與衆人握手,還主動拱手緻歉。
齊韻文恍然。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抓捕那個奸細,而設下的局。
“不不敢”
齊韻文連忙回禮,“将軍為國除害,我等能盡一份綿薄之力,是我們的榮幸。”
“話雖如此,但驚吓了各位,也是事實。”
陳木笑了笑,對一旁的林雨柔示意。
林雨柔端着一個托盤走上前來,上面放着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
“這點銀子,不成敬意,就當是我給各位的壓驚費了。”
拿到一錠銀子。
齊韻文的手都在發抖。
為了幾兩碎銀,他被逼得差點上吊。
結果剛到肅馬城。
就得到了?
陳木不僅給足補償,還親自帶着他們參觀城内各處,為他們挑選房屋。
齊韻文一家,分到一座幹淨整潔的小院,雖然不大,卻也溫馨。
看着妻子和女兒臉上那發自内心的笑容,齊韻文長出了一口氣。
看起來,自己這次是賭對了?
不過
“将軍”
安頓好家人後,齊韻文惴惴不安地找到陳木,“不知不知我該做些什麼?”
“不着急。”
陳木笑道,“齊先生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說。”
“可是”
齊韻文的臉上,露出一絲慚愧之色,“不瞞将軍,在下雖然讀了幾年聖賢書,卻屢試不第,并無多少才能。平日裡,也隻是教教蒙童,從未做過什麼正經差事,一點經驗也無怕是會辜負了将軍的這份厚待。”
“齊先生不必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