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水徹底陷入沉默。
武功,他比不過。
下毒,也毒不死。
所有的底牌,都已失效。
他不再掙紮,也不再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卻是再不開口。
眼神也恢複到極緻的冷漠。
走出監牢。
聶紅娘和白葵,早已在外面等候。
“怎麼樣?”
聶紅娘問道。
陳木将牢中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
“我就說吧,沒用的。”
白葵一副“早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天羅裡的大部分刺客,都跟這秋水一樣,潛入僞裝時和常人無異,能說會笑,但實際上早就被洗腦洗得透透的,隻聽天羅上層的命令,是沒有感情的刀,談不攏的。”
聶紅娘也道:“白瞬是因為情況特殊,而我呢,壓根就是半路出家,所以還能跟你交流。其他人,都是死榆木疙瘩,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隻聽天羅上層的話”
陳木聽到這句,卻是忽然想到什麼,“我問你們,天羅的上層,依靠什麼,來向你們這些刺客,下達命令?”
“嗯?”
聶紅娘聞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陳木的意思,“你想假扮天羅的上層,來控制這些刺客?”
“不可能!”
白葵下意識地反對道,“天羅的規矩森嚴,等級分明。發号施令的上層向來神出鬼沒,誰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她說到一半,卻又自己停了下來。
陳木拍手道:“誰都沒見過,豈不是更好假扮?”
白葵龇牙:“好像是這個道理,你讓我捋捋,上層平時下令,全靠三樣東西”
“第一,是各地的堂口據點。堂口位置隻有天羅内部知道,在那裡面能直接收發任務。”
“肅馬城沒有天羅堂口,所有消息隻能通過專門的信鴿傳遞,這點好辦,把信鴿攔截下來就是。寫信用的密文,我們都清楚,可以仿造。”聶紅娘道。
“第二點,特制的天羅令牌。”白葵又道。
“你們知道那令牌長什麼樣子吧?現在城裡工匠這麼多,仿制一塊出來,應該也不難。”陳木道。
“就算能仿造出來蒙混過關,但第三點,是常人絕對無法仿造的——能解蠱毒的解藥”
白葵說到這裡,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