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個談話也沒有進行下去,段玉隐的電話打了過來。
待人離開,我繼續收拾家裡的東西,抽空把身份證件都給注銷。
楚欣欣送了我很多東西,但我什麼都不想要,隻想帶走奶奶閉眼前送給我的小貓,是隻乳白色長毛的金吉拉。
我忘不掉奶奶去世前緊拉着我手,滿眼的疼惜。
她生怕我想不開跟着他去了,拖着病體專門去給我買了隻幼崽貓。
拿在手裡它小小的一團,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呼噜聲,多少個瞬間治愈了我殘破的心。
楚欣欣貓毛過敏,還是為了我把它留在了家裡,單獨給它做了個小溫棚。
想着胸口那顆漏風的心有了一絲溫度。
扭開門把手,我張開雙手已經習慣金吉拉飛跳到我懷裡。
可聽到的隻有男人欣喜的笑聲,以及鍋蓋碰撞的悶悶聲音。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慌的我雙腿差點站不住。
等我走過去後隻見段玉隐一手拿着鍋蓋死死壓住鍋裡的東西,另一隻手提着的是沾染鮮血的貓毛。
完整的一條,隻有活剝才能做到。
而楚欣欣則坐在搖籃裡,手裡端着咖啡,一臉寵溺的看着。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但楚欣欣明明清楚的知道我拿金吉拉當命看。
她卻任由段玉隐折磨它!
我恨得心尖發涼,沖上去一把推開段玉隐。
【别碰它!這是我的貓,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段玉隐似乎是吓了一跳,慌張中反手把鍋給掀翻在地。
滾燙的熱水瞬間把我雙腿燙出血泡,看着極其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