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晨陽慢慢走到女兒的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女兒滿是鮮血的下巴,冷笑道。
“走什麼走,我正愁這小的溜得太快,沒辦法教她做人呢!結果她自己跑回來,真是天助我也!”
他蹲下身,扯住女兒的頭發,強迫她擡起頭,一臉嫌棄和陰險。
“小雜種,就這麼想救你爸爸啊,可以啊,我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現在下跪給我磕一百個頭,我就讓保镖放了你爸爸好不好?”
我用力偏過頭,額頭,脖子都是青筋。
“寶貝,不要相信他!馬上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女兒的頭皮被他扯得發紅,臉也因為疼痛皺在一起,然而,她卻絲毫不害怕,不顧疼痛,一口咬在于晨陽的手臂上。
“壞人!放開我爸爸!”
于晨陽慘叫一聲,一巴掌把女兒扇了出去。
“小雜種!敢咬我,果然是這賤種的孩子,和他一樣,是個賤種,給臉不要臉!”
女兒白嫩的小臉高高腫起,小小的身子也蜷縮成一團。
她長這麼大以來,我和老婆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隻因這個孩子是我們千辛萬苦盼來的,我曾經問過老婆,要不要再生一個,他毫不猶豫拒絕我。
說這輩子,她隻會有圓圓一個孩子,隻願意把她寵成小公主。
她走後,女兒不僅受盡委屈,現在還被于晨陽這樣淩辱。
我的身心都劇痛起來,恨不得沖上前把于晨陽除之而後快,然而控制住我的保镖沒有絲毫懈怠。
眼看于晨陽離女兒越來越近,我着急破口大罵。
“于晨陽,你這個賤人!有什麼沖我,不許沖孩子!”
“你不就是恨林楠雲嫁給了我,沒有嫁給你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那一點比得過我!”
于晨陽生平最恨的就是我娶了林楠雲,他沒有娶到她。
不然,也不會在我和林楠雲結婚前一天還在鬧自殺,如果楠雲提前發現他的用意,讓人把他控制住,他或許還會在我們的婚禮上發瘋。
我們結婚後,于晨陽心灰意冷出國。
為此,嶽母埋怨了我好一陣,說是我小肚雞腸,在林楠雲面前挑撥離間,才讓她和于晨陽離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