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承允像是着魔了一樣,天天蹲守在傅雲夕家門口。
也不去找地方住,就蹲在門口,傅麗天天回來都能看到呂承允蹲在門口吃面包。
晚上脫下外套躺在地上就睡了過去。
“你覺得這樣能感動夕夕嗎?你不知道給夕夕造成了什麼樣子的傷害麼?”
呂承允不知道如何開口:“我想守着夕夕,别趕我走,求你了。”
呂氏總裁是什麼時候這樣低聲下氣的說過話。
隻可惜傅麗和傅雲夕都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不會隻是這樣就被感動到。
呂承允一直在這邊,直到看到傅雲夕和顧非一起回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傅雲夕笑的陽光明媚。
呂承允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有看到傅雲夕這樣的笑容了。
一瞬間他有些恍惚。
很快他睜大了雙眼。
隻見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顧非歪着頭上去要親吻傅雲夕。
呂承允再也坐不住了,上前一把推開了顧非,對着顧非的臉就是一拳頭。
顧非的鼻血被打了出來。
傅雲夕立馬拉住呂承允。
“呂承允,你住手!”
呂承允還想繼續打,看到傅雲夕眼裡的厭惡立馬住手了。
“夕夕,這樣的男人你怎麼能讓他靠近你呢?你是我老婆。”
傅雲夕冷笑一聲:“他什麼樣的男人?我看他比你強多了,你這樣的男人都能靠近我,何況别人呢?還有,我不是你老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呂承允心被傅雲夕刺痛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的是不算數了嗎?”
呂承允小心翼翼的說。
傅雲夕隻覺得可笑。
以前傅雲夕跟在呂承允身邊,為傅雲夕守棺椁五年,呂承允愛答不理的。
現在傅雲夕走了,他卻像條狗一樣巴巴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