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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的手明顯一僵,沈執年眉頭微蹙:“枝枝,我知道你不喜歡雨曦,可這件事與她毫無關系,你怎麼能”
“沈執年。”洛聞枝打斷他,“如果我說我親耳聽到裡面的人說是沈小姐吩咐的,你信嗎?”
沈執年神色冷了下來,緩緩放開她的手。
“枝枝,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雨曦這幾天每天都問我你怎麼樣了,還催我快點把你接回來,換來的就是你對她的污蔑?”
洛聞枝的心一點點沉下去,撐着身子坐起來,每動一下都牽扯着滿身的傷,沈執年下意識要扶,卻被她狠狠推開:“沈執年,為什麼她說什麼你都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是不是我死在監獄裡,都比不上她沈雨曦皺一下眉頭?”
“你還記得嗎?當年你跪在沙灘上求我嫁你時說過什麼?你說‘枝枝,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說你會無條件相信我”
她的聲音染上了哽咽,“現在呢?你的心怎麼能這麼偏?!”
病房裡落針可聞,隻有她歇斯底裡的抽泣聲。
然而,沈執年隻是靜靜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個瘋女人浮誇的表演。
“好了。”等她哭聲漸消,沈執年才淡淡開口,“這些話跟我說說就算了,你别想再找雨曦麻煩。”
洛聞枝閉上眼,忽然笑了起來,越笑眼淚流得越兇。
她累了,真的累了。
這具身子已經傷痕累累,這顆心也被傷得支離破碎。
好在一個月就快要過去。
等拿到離婚證,她就和沈執年徹底劃清界限!
翌日。
洛聞枝還在睡夢中,病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重重踹開。
緊接着,她被人從床上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