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川沒再理會任何人,徑自離開包廂。
沈明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咬了咬唇,追了出去。
她趕上周硯川的腳步,見他似乎有些搖搖欲墜,連忙扶住他。
“硯川哥,你喝多了!”沈明珠擔憂,“江回呢?我讓他送你回去”
話沒說完,周硯川忽然抓住了沈明珠的胳膊。
他的目光有些許迷離,似乎在透過沈明珠的臉看向另一個人。
沈明珠被周硯川這樣灼熱的目光注視,渾身發軟。
她不自覺地呢喃:“硯川哥”
周硯川忽然擡手,抱緊了沈明珠。
沈明珠微微一驚。
下一秒,隻聽周硯川低聲呐呐道:“阿煙——”
沈明珠渾身僵硬,仿佛被雷劈中,再也動彈不得。
恥辱、憤恨、不甘齊齊打翻在心裡,讓沈明珠五味雜陳。
她反手抱緊了周硯川,牙關緊咬,壓抑的情緒一點點流露出來。
“硯川哥,我才是先認識你的那個人。為什麼,你心裡永遠隻有她?”
燒的她理智全無,隻剩下嫉恨。
沈明珠将周硯川送上了車,交給了江回。
囑咐江回照顧好周硯川後,沈明珠目送車子離開。
不多時,沈明珠踱步走到陰影處,拿出手機,撥通号碼。
“老王,錢收到了?”沈明珠悠哉地欣賞着新做的指甲,“再給我幫個忙吧,這次的酬勞翻倍。”
“嗯自然比之前的都要麻煩。”
“去做一份,親子鑒定書。”
周硯川渾渾噩噩地被江回送回了别墅。
他酒量向來不好,大三大四時自主創業,為了拉項目,喝酒落下了胃絞痛的毛病。
每次周硯川胃病犯了,晨起總有盛南煙給他煮一碗小米粥。
連綿幾天的大雨終于停歇,晨曦幾縷照在周硯川的臉上,暖融融的。
他下意識呢喃:“阿煙,我想喝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