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川無聲地笑起來。
“阿煙,别說糊塗話,我什麼時候軟禁你了?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兩個好。”
語罷,男人站起身,笑吟吟地垂眸俯視盛南煙,“乖乖待着,别再鬧無謂的脾氣,知道了嗎?”
盛南煙的後槽牙緊咬,幾乎嘗到了一絲血腥氣。
她知道,周硯川是故意的。
他故意将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就是想看她會不會為了周周豁出去,豁出去跟他撕破臉。
盛南煙遍體生寒。
她不能撂下周周不管,但在這個節骨眼,她也不能真的跟周硯川撕破臉。
進退兩難。
周硯川下了樓,離開了老宅。
剛坐上車,江回的電話打了過來。
“周總,都安排好了。已經将人轉移到了錦山私立醫院,安排人嚴加看管。不過,那孩子的情況似乎不大好。”
周硯川看了看時間,吩咐司機:“去錦山。”
深夜。
錦山私立醫院的大門口,賓利車緩緩停靠。
車門打開,周硯川從車上下來,神色莫測。
江回小跑着上前,跟在了周硯川身後側,低聲道:“醫生已經在給那孩子做全身檢查了。再者,我們去帶人的時候,二少也在,我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
周硯川頓住腳步,眼中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夾雜着幾分戾氣,讓人不寒而栗。
“周槐亭他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