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
李大川淡然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這塊令牌乃是陸府大小姐送我的,方便我随時進出陸府。”
“這”縣太爺一臉懵圈,又近一步問道:“你不是牛慶的同村好友嗎?怎麼會”
“那怎麼了?作為牛慶的同村好友,我就不能也是陸府大小姐的好友了?”李大川輕笑道。
“原來如此。”
“今日之事,全是小兒咎由自取,還望大川兄弟莫怪。”
縣太爺站起身來,主動施了一禮。
這一幕。
讓窗台外面的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我滴個乖乖,縣太爺給那個泥腿子行禮?我沒看錯吧?我是不是眼花了?快告訴我是不是眼花了?”
“你他娘的沒有眼花,你他娘的是眼瞎,這麼清楚你看不見啊?”
“那人好像扔出來一塊令牌,縣太爺看了令牌後,就給他行禮了,如此說來,那塊令牌一定大有文章。”
“”
廳堂内。
同樣是衆人傻眼。
一臉懵圈的關衙内,還不明白自家老爹為何如此忌憚那塊令牌,仍舊喋喋不休的叫嚣着:“爹,你怕嗚嗚嗚?快嗚嗚嗚他啊!”
“”
縣太爺此刻都有些慶幸了,要不是說話漏風,讓人聽不清楚,估計又要把李大川給得罪一回。
他幹嘛讓人把自己的兒子拉走,旋即再度沖着李大川躬身一拜,笑着道:“大川兄弟,有空來府上坐坐。”
“有什麼事,咱們坐下慢慢聊。”
“今日就不打攪了。”
聞言,李大川也笑着回應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縣太爺家他早就想去拜訪了。
将那塊可以随意進出陸府的令牌遞還給李大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