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是什麼人?”青年首先發問。
風拂月遞出自己的腰牌:“我們是寶華宗弟子,柳含情是我的四師弟。我們這次是想過來把他贖回去的,可剛跟這裡的監工提起這事兒,他們就把我們趕走了。”
青年接過腰牌仔仔細細看了幾遍,這才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這腰牌柳大哥也讓我們看過,的确是一樣的。他跟我們說過無數次,說你們一定會來帶他回去。隻可惜你們來晚了一步。”青年歎息道。
秦照雪心中着急:“我師兄是怎麼失蹤的,還有這礦場那麼多的古怪,你們能不能跟我們仔細說說?”
青年沒有拒絕,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吐了出來。
在他們被帶來這座礦場後沒多久,礦工就開始陸陸續續失蹤。
最初失蹤的人就那麼幾個,礦工彼此之間的關系也不算緊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後面失蹤的人數太多了,好些礦工也發現自己身邊的人莫名其妙就不見了。
一開始還有人懷疑是監工們下的手,但很快就被證明不是。畢竟挖礦的活兒不好幹,監工們還覺得人數不夠呢,當然不會對礦工們下手。
半個月前,面前少年也就是蘇逸和新一批礦工們一起被送了進來。
這小子脾氣很爆不好惹,幾次得罪了礦工,差點兒被懲罰。
最後是柳含情見這人年紀小,出手幫了幾次,卻被一個監工給盯上了。
就在三天前,監工無緣無故出手教訓蘇逸,被柳含情攔了一把,那監工就找了個借口,讓柳含情一個人去一條收尾的礦洞裡清理剩下的那些靈石。
那礦洞本來早就該被清理掉了,隻是因為好些礦工都是在裡面失蹤的,所以礦工們都不敢進去,這才導緻最後一點兒活始終沒幹完。
那監工本來隻是想讓柳含情吃個教訓,可沒人想到柳含情去了一晚,第二天就不見人了。
柳含情在礦工之中也算有些名聲,好些人一開始都多多少少受了他寫庇護,這事兒出來之後礦工中不少人都開始議論了。
正好秦照雪他們這個時候前來贖人,礦場哪裡找出一個人來賠給他們?隻能把他們趕走了。
“那條礦洞在哪裡?”聽完了事情經過,秦照雪趕緊問道。
名為周恒安的青年道:“那地方真的很古怪,你們若是進去了,萬一也失蹤了呢?”
風拂月:“無論如何,我們也得把老四找回來。”
此刻的風拂月心裡其實有些後悔,若是早知道四師弟在礦場過得是這樣的日子,他該一早就前來把人贖回去的。
看出了秦照雪師兄妹的決心,周恒安便答應要幫兩人引路。
蘇逸見此,鬧着要一起去:“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柳大哥是因為我才被監工針對的,我要是不把他找回來,我這輩子都寝食難安!”
秦照雪瞥了眼少年,見他竟有築基中期的修為,索性便答應了下來。
四人很快出了石洞,往那條出事的礦洞而去,然而才剛往外走了幾步,就有巡邏的監工攔住了他們: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唉,你是誰,我從前怎麼都沒見過你啊?”
那監工看着風拂月那張陌生的臉,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