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我這就去找他們要個說法!”
柳含情一拍桌子,起身就要往九天宗去。
可卻被風拂月一把給拉了回來:“别沖動,你現在找過去反倒隻會讓人家笑話,更給他們理由針對我們了。”
柳含情不服氣道:“那我們就這樣叫小五的傷白受了,叫我們白白咽下這口氣嗎?”
風拂月臉色同樣難看:“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商量出個辦法再說。”
秦照雪沒有摻和這師兄弟兩人的争執,她隻是在仔細檢查了五師兄的傷後,默默去給他煉制傷藥了。
進了屋裡,秦照雪卻沒第一時間開爐,而是先找到了劉大刀仔細問了他們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劉大刀見秦照雪總算回來了,也是松了口氣,便沒有一絲遮掩地把寶華宗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
原本一開始他們兩人雖然離開,可九天宗先前丢了那麼大的臉,自然也不敢亂來,寶華宗的日子還算安穩。
可幾日前虞清然的廣浩修外出遊曆回來了,還帶來了一行出身頂尖宗門萬法宗的弟子前來做客。
其中一個名為秋雲然的女修出身不俗,很是被她那幾個師兄師姐捧在手裡嬌慣。
她和虞清然認識之後沒多久就成了好友,兩人關系好到同吃同睡。
也不知道虞清然對秋雲然說了些什麼,沒多久秋雲然的一個師兄就對寶華宗下了請戰令。
這請戰令是修士之間彼此請教切磋的手段,但漸漸地就成為了另一種形式的約架和比鬥。
而且被邀請的一方是不能拒絕的,若是拒絕便代表自動認輸,還會遭人恥笑。
那個時候宗門就剩五師兄一個意識清醒的,他當然不想答應,還想把這事兒告訴風拂月他們。
可恰逢秦照雪失蹤,風拂月幾人忙着找人,得知此事的葉觀棋哪裡還忍心叫二師兄前來幫忙?
他将這件事瞞了下來,自己咬牙上了擂台比試。
但他本來也不是擅長武力的,挑戰他的人修為還比他高了一個小境界,葉觀棋就這樣落敗了。
當日若不是劉大刀請人把葉觀棋送了回來,恐怕此時他還躺在那大街上生死不知呢。
但即便如此,九天宗那邊也沒放過他們,虞清然的三師兄故意帶着人前來羞辱了寶華宗一通。
嶽撼山哪怕腦子不好使,可對宗門的保護早就刻在了骨子裡,見到外人闖入便想将他們驅趕。
雙方發生了沖突,寶華宗又被砸了一回。
秦照雪他們回來的時候,正是九天宗的人剛離開沒多久。
若是他們再晚一些回來,興許葉觀棋就拖着受傷的身體把一切都歸整好了,也不會叫他們知道這事兒。
看着投影畫面中,秦照雪越來越冷的臉色,劉大刀小心道:“秦道友,你可别沖動。那萬法宗可不是小宗門,連九天宗都要看對方臉色呢。這次的事兒,你還是忍一忍吧。”
劉大刀也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對秦照雪他們是一種傷害。
可他們是雞蛋,人家是石頭,他們就算真不顧一切和對方碰上。
到頭來也隻會是秦照雪出事,人家萬法宗興許連點油皮都擦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