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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初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遲疑了片刻問:
“霍緻遠,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她笑了一聲說:“沈嬌嬌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系?”
電話那頭,霍緻遠的聲音立馬冷了下來。
他用一種溫南初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對她說:“南初,你要乖,我是很不想對嶽母動手的。她住在我家醫院的高級病房裡,隻要我說一聲,醫生就能立馬拔掉氧氣管。”
“你要對我媽做什麼!”溫南初忍不住吼出了聲,她忍不住質問道:“霍緻遠,你怎麼能為别的女人用我媽威脅我?”
溫南初拼命忍住,眼淚還是奪眶而出。
媽媽做手術時,霍緻遠為了她在萬安寺磕了三萬個頭,為媽媽祈求手術成功。即使媽媽成為了植物人,他也花着天價用最好的醫療設施供養着,時常陪着溫南初一起照顧。
可如今,他卻用媽媽的生命來威脅她
霍緻遠頓了頓,冷冷的說:“我也不想這樣做,是你太不懂事逼我的。”
他又焦急又憤怒的指責道:“南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就因為嫉妒我偶爾照顧一下嬌嬌,竟然眼睜睜的看着嬌嬌去死?”
“不過一場婚禮而已,我又不和她領證,你着急什麼?”
溫南初沒有辦法,隻能咬着牙說好。
她像個提線木偶一般,麻木的打點着婚禮上所需的一切。
沈嬌嬌指明要她一個人在三天内安排好,不能有任何人幫忙。
溫南初小月子還沒做完,忙得像個陀螺一樣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