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家,打開門,卻到處都沒有看見溫南初的身影。
一個小時前他發的消息,也一直沒有人回複。
他莫名有些煩躁,放下手中抱着的黃水仙,不耐地問阿姨:“南初去哪兒了?”
阿姨有些奇怪的看了霍緻遠一眼,讪讪的說:“您不是讓夫人搬去馬廄了嗎”
霍緻遠的心裡“咯噔”一聲,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馬廄,卻發現那裡什麼也沒有。
阿姨跟在後邊解釋說:“夫人抽空回來過一次,把那具馬骨葬了,這匹馬她平常寶貝到不行,不曉得有多難過。”
是啊,南初該會有多難過。
他強迫懷孕的她搬進馬廄,抽她耳光,還讓她伺候沈嬌嬌坐月子。
甚至,意外害她母親死無全屍。
霍緻遠這時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究竟對溫南初做了些什麼。
他還不停在心中安慰自己說,南初那麼愛他,還懷了他的孩子,隻要他回頭,南初一定會原諒自己。
霍緻遠不自覺紅了眼眶,他顫抖着手撥通了溫南初的号碼,卻隻聽見一陣忙音。
他的心裡莫名的慌,慌到心尖都泛着細細密密的疼。
不過他還是強裝鎮靜,坐在滿是溫南初愛吃的菜的餐桌前,不知疲倦的等。
可等了整整一晚,還是沒能看見溫南初的身影,就連其他人也全不知道溫南初到底去了哪。
忽然,霍緻遠想到些什麼,發了瘋一般找出那個溫南初送他的小小的禮物盒。
剛要打開,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進來。